“有得必有失,这话不假。如今,活在这钟鸣鼎食之家,我是知足的。”她沉沉叹了口气,低下头去:“我是个不信命的。可我相信,人人生来便带有枷锁,倒没有谁能一直随心所yu下去。只是——”
佟樱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她Ai读报纸,看翻译粗糙的英美文学。那些诗句对话潜移默化地进入她的骨子里,成了她思想的一部分。
佟樱抬起头,看着曲久桓的眼睛:“我不要进祠堂。我不要去。”
她十年前做了一场交易,如今再做一笔又有什么关系呢?
青年的眼里闪过一点光,声音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紧张:“总不能委屈了太太。”
佟樱冷笑一声,黑白分明的狐狸眼里带着嘲讽:“那又有什么资格委屈你呢。”
她依附于他十年,他次次为她出头。
“但我有个要求。”
曲久桓镜片后的眼睛SiSi盯着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