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久桓看着怀里人,她微微歪着头,两只眼睛圆睁着,是不加掩饰的好奇,好像真在问什么正经事。他神sE不变:“人人想法各异,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作甚。我Ai这么说,太太不Ai这么听么?”
倒不是不Ai的,只是……别扭。
她自认自己好歹是个长辈。哪有被人一直挪揄的份。
佟樱还没答话,却听曲久桓继续轻声说:“咱别在这儿待着了。我带太太去个地方。”
嘴巴贴着耳朵,磨地后耳根痒痒,连身上的疙瘩好像也起来了。
曲久桓原来语调里还是带着几分天津这地界方言的腔调的——虽然打小他的老师便都是京城子弟,说板板正正的官话——但自从从香港回来后,语调更加规矩板正,便在人群里更加突出。
佟樱张口无声问:“去哪?”
他做出噤声的样子,拉着她的手,借着昏h的灯光,掀开一面帘子。墙壁上便露出一个矮矮的通道,连佟樱都要低头弯身才能通过。
离开前,曲久桓向床榻边看了一眼。床帐遮掩,看不清人,只有一个模糊而安静的人影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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