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如今家中若还有谁能束着管家,想来也只有夫人了......
晚饭后,奥德莉和诺亚坐在大厅的椅子里,桌上摆着几本书册和一套笔墨。
诺亚手握鹅毛笔,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好像在学字。
奥德莉单手支着头,浏览着城主近几日送来的礼品名册,时不时看他一眼,低声提点两句。
安格斯依旧站在奥德莉背后几步远的地方,烛光被高至房顶的石柱无情割裂,一道分明的光影线落在他身上,自耳根延伸至下颌,又擦过宽阔的肩膀。
他神sEY晦,大半张脸隐在Y影中,连金sE冰冷的眼珠都好似蒙上了灰暗的雾,只有轻抿的嘴唇露在光里。
安格斯垂着眼,像是在看着桌子上的俩人,又像是盯着诺亚手中那只在纸上划动的鹅毛笔。
一时间,屋子里只听得见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奥德莉和诺亚时而响起的交谈声。
奥德莉心思在名册上,教得并不怎么用心,但也是有问必答。
诺亚也显然并非真想学字,只是想找个恰当的理由待在她身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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