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管括号的内容，富江低头看着手中的透明卡片，肩膀一耸一耸的低笑起来。

        他无敌了。

        他终于，摆脱了身世的不便，获得了人籍。

        他一直以来，最大的破绽，以及平静生活最大的敌人，被解决了。

        一直以来苦恼着他的是什么？钱吗？并不是，至少并不全是。

        重要的是，身份。

        因为身份的原因，他整个人都是非法的，自然也只能走非法的路。

        可现在，他，富江合欢，合法了。

        曾经，伏特加给他做过一个身份，但是不经查，只能唬弄一下一般人。

        毕竟，身为司机，能黑入到国民数据库已经很厉害了，还要求他篡改里面的内容并且不被人发现未免过于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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