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权利外，就是富江看重的东西了，那就是看得到摸得着的利益。

        切实的利益。

        一栋私人公寓，总共十二层，由他一个人支配，最顶部还有个停机坪，可以用来停他的私人直升机。

        他没有面临那种有停机坪却没有直升机的尴尬。

        楼顶的停机坪，停着他的直升机，当然，是民用的。

        上面没有任何非法改装，也没装配任何武器。

        但没什么区别，他又不会开直升机，哪怕驾驶等级已经lv23了，但不会开的东西就是不会开。

        就好像一个小提琴大师可能有着极高的乐器lv，但让他去演奏从没演奏过的管风琴，那一样是一脸懵逼。

        简单地逛了逛公寓的每一层，富江发现这里每一层的布局全都一模一样。

        组织是真的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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