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大叫、大哭，不过她不能发出声音，丈夫那轻蔑的笑已经不像他们最初认识的样子了。

        最後，她在丈夫离开之前逃离这个地方。

        那天开始，双胞胎的妈妈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不再进食，也变得极少出门，不愿意和任何人讲话，只会在半夜三更醒来，然後在家中走来走去。

        律和露都被妈妈奇怪的行为吓得不轻。

        妈妈常常对他们念叨着听不懂的句子，对於露更是视而不见。

        律变得更加沉默。

        因为无论他做什麽事都会遭到母亲的嫌弃。

        「恶心。」母亲晦暗的眼神好像看着垃圾一般。

        律总是在半夜醒来，母亲就会在门外啪嗒、啪嗒的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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