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就很正常,渐渐的,大腿上,脚掌心也留下这样的印记,全部都是在她迷迷糊糊时发生的,但家里的门窗紧闭锁得Si紧,确实没有人进来害她,是她自己,意识失去掌控时的自己,亲手做的。
身T的疼痛奇迹般缓解了内心的痛楚,她深知这样不太好,却被这种自残的行为深深x1引,身T发肤受之父母,她的生身父母早在她出身之时抛弃了她,她的养父也在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时,连遗言都没跟她说一句,挑了个她不在家的日子,喝完家里的农药,一口都没剩下给她,许姜弋也走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需要她,没有人能长久地陪在她身边。
她感受不到疼痛,身T的痛,哪里及得上心痛的半分。
真正让她觉得恐慌,是因为身T已经没有隐蔽的部位可以供她消遣,她是靠这副身子吃饭的,她欠的帐还没还完,她还没把她的家买回来,还没凑到去看许姜弋的机票钱呢,怎么可以丢了工作。
这回没人提,她自己主动去了医院,医生让她填了个表,她脑袋昏昏沉沉的,跟着上面的问题回答了。
医生告诉她,小姑娘,你家人有没有跟你一起来的啊。
她摇头,她爸都Si了,她哪里来的家人。
医生又问,那朋友呢。
她又摇头,工作上认识的勉强算是同事,朋友?h一宁和h一安?她不想再去麻烦他们一家人,她欠他们的已经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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