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连着几张自己都不满意，王姝此刻确实已经没有耐心了。

        正准备走人的时候，就感觉有人从后面环了过来。

        这甘冽清新的腊梅香，似有若无的向王姝袭来，不用问也只能是陈留芳。

        上次杜嬷嬷托人代转的香囊，王姝非常喜欢里面腊梅的香味。

        这种冷调的香味尤其实在沉闷的室内非常醒脑，却又不会过于浓郁。

        王姝干脆就自己烘焙了一些，可惜香味不够稳定，但是用来熏衣服还是可以的，淡淡的，正合适，尤其是陈留芳身上如今这种香味冷冽而又悠长。

        “以腕运笔，字才能苍劲有力；用之以手，形似而神不似。”陈留芳握住了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描摹了起来。

        果然这个“舍”字就比其他的要顺眼许多。

        本以为陈留芳把指点了一下就走了，没想到他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还颇具耐心教王姝把一篇词给临摹结束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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