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爵看起来疲惫极了,甚至收尾这场对话都带了敷衍,这种敷衍明目张胆地让人不快,
“好了殿下,”他放下酒杯,“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我们明天要去见皇后,去定婚礼的时间。”
殿下握紧了酒杯,轻轻叹了口气。
“你叛教,是为了阿德瑞纳。”她知道对方想要把刚才花车游行的事情糊弄过去,斐迪南的身形顿了顿,更让她觉得可笑极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对他这样嘲讽,可是他对她所有的无视都太傲慢了,让她觉得十分可笑,
“甚至你站在这里,和我说这些话,”有一瞬间她好像回到了十七岁的时候,疯狂打探战场的消息,祈祷他早一点回来,这样的场景让她无奈而委屈,殿下的声音轻地像要被风吹走,
“都是因为阿德瑞纳。”
她摇了摇头,现实总是让她这样无力,不管是音兰教,还是维斯敦,没有一个人真的把她当做一个人,一个有声音和想法的人,她是一个符号,一个正统,一种证明,
但不是一个nV人,一个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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