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背靠栏杆,浑身充满厌倦感。
与堂姊关系变僵,并不是因为她离开租屋处时对我说的那些话。
若要追溯源头,就要谈到老山这个人。
大四毕业前一个月,老山看准时机打电话给我,说想跟我吃个饭。
他高中毕业後,我就没再与他有互动,只有互相留下联系方式。
我记得高中时我还没有买手机,我留了我的电子信箱给他,而他把手机号码给我,等到我大一买了手机,把号码用简讯传给他,他回覆知道了,就又回到互不往来的状态。
他打给我,我很惊讶,自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想要见他一面。
但是,现实往往b理想残酷,与老山聚餐,一点也不美好。
老山的表情、姿态依然保持着他固有的活跃,我问他还有没有在研究机关人偶,他说:「你怎麽还惦记那种东西,机关人偶可以g嘛?真正劳动的人还不是我们人类本身。」
我讶异,「老山,当初不是你跟楚明娟说,你的研究具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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