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靠的是一颗诚心啊。”说罢,也不等顾淮之赐坐了,大摇大摆便找位置坐了下来。自几月前他和顾淮之玩笑般提了一嘴让他给自己赐婚,顾淮之便经常抓住时机就要调侃他几句。他当日当真只是玩笑话,自那一次见识过云邩的颜色后,嘴上说要找时机培养感情,事实上也没再把这人放心上,他还真不是那种狭恩图报,贪图美色之人,他总觉得云邩美则美矣但和他并不是一路人。倒是他身旁这个贪图美色的王爷,他这阵子可真没少看王爷到云府刷存在感。
“不知王爷进展如何。”彭小侯爷也调侃道。
“倒是有点收获。”顾淮之随即想到前日偷香得逞,不免得意一笑。
“王爷倒也不怕逼的太紧了,适得其反。”彭小将军似看不得这表情般打断道。
“所谓烈女怕缠郎,彭小将军跟随本王多年,怎的一点都没被点化。”
“那是臣,出淤泥而不染才是当真难得。”彭万文炫耀着不多的文采回嘴道。
“王爷该入宴了。”福安进来弯腰道。
“那便请吧彭小将军。”顾淮之就知这彭万文是掐着点来的,瞧这屁股还没坐热便能入席吃宴了。
彭万文要的就是这结果,起身嘿嘿一笑行礼道:“臣领命。”
王府布辰宴一向文官在左,武官在右,中间便是由一个半高的戏台将两拨人隔开,也能供百官看清楚舞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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