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邩无奈只能撑扶着他回院子去。门院离楚瀚泽的院子不近,等云邩把楚瀚泽扶到床边躺下,已经过了两炷香的时间。云邩出门又交代了小厮给楚瀚泽换洗一番,想了想又叫来了冯得保,让他明日替楚瀚泽去告个假,楚瀚泽这样子明日铁定是上不了朝了。冯得保点头说是。
第二日清晨
顾淮之在早朝上没看到楚瀚泽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怎么不见楚参领?”
“回禀王爷,楚参领今早告了病假,说是昨夜着凉染了风寒。”左相钟立答道,百官告假这件事素来归他管。
这个理由顾淮之事肯定不信的,楚瀚泽内力深厚,想感染风寒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又想到昨日楚瀚泽在酒宴上的失态,心中有些烦躁,想着下朝就赶去云府一趟。
同一时间,云府
云邩起床练完功,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去楚瀚泽的院子,想瞧瞧楚瀚泽醒没,有些事情他醉酒说不清楚,歹趁他清醒的时候问问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来的时候发现楚瀚泽竟已起床,正在院内练功。一把红缨长枪在他手中灵活挥动,划破长空,不断发出“嚯,嚯”的风声,偏若游龙,气势恢宏便是形容如此。
云邩见地上掉了一地已是被他练过的兵器,看出他是在练功发泄,决定出声阻止道:“大哥这么早便起身了。”
楚瀚泽闻声停下,一手将长缨插入地下道:“习惯早起,一到时辰便醒了。”
“大哥,感觉身体可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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