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邩的吻技很青涩,他所有的经验全都来自于顾淮之,但顾淮之现在一点反应都不给他,当下便觉得有几分挫败的羞恼,便停了下来,美目瞪向顾淮之。
顾淮之此时却已经反应过来了,双眸都黯淡了下来,按着云邩的后脑勺便又些粗暴的吻了上去,这是云邩第一次主动向他献吻他怎么可能不开心。
吻罢,顾淮之都是有几分不确定了,附在云邩耳边轻声问道:“你心中可是有一点有我了?”
云邩原本就被吻的双颊上了颜色,闻他如此问,白嫩的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张口几不可闻的回道:“若无你,怎么可能在这儿任你动手动脚。”
顾淮之听完心中如万朵烟花齐放般,喜上眉梢,桃花目终于久违的勾起了笑意,嘴上还要调侃:“宝贝,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刚刚动手动脚的人可是你。”
“哼,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云邩看他恢复了往日的神色,放松下来,口上也不忘还嘴道。
“那还有楚瀚泽吗?”楚瀚泽是顾淮之心中过不去的坎,哪怕他知道这个问题会让现在难得的氛围冷淡下去,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云邩也是一愣,他确实没想到顾淮之这么问。怕这个问题避而不答的话,始终会成为二人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认为有必要讲一下,想了想道:“我同大哥自幼相识,那时我大概才八岁罢。”
云邩回忆道:“我从小便几乎没出过云府的大门,偶尔出去一次也是行迹匆匆,学术习武仍是请夫子来的府上。大哥当时也是个半大的孩子,但他每来一次云府,就会给我带很多好玩儿的我未见过的东西,我的第一串糖葫芦,第一个花灯,第一只蹴鞠,第一支烟花...都是他送给我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都有些记不住了。他从小就是个惜字如金的人,但还是尽他最大的可能,每次来就给我讲着他又跟着他师父去了哪里,碰到了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事,也会不厌其烦的回答着我对府外的好奇。”想到这儿,云邩不自觉的笑了笑。
“我想他是当真把我当作自己的弟弟罢。记得有一次他第一次带我偷偷出府,想带我去瞧瞧那年年宵节的花车,结果就在回府的路上,遇到了一群醉汉,看到我们便不怀好意,大哥当年才十二岁,他将我护紧了护在身后叮嘱我别睁眼,上去便给了那一群人一顿教训。那一群人估计也没想到一个半大的孩子这么厉害,等我睁开眼人都跑没了。但是当晚回去,还是被他师父发现了,五步大师罚他在院里挑着两桶水扎两个时辰的马步,寒冬腊月即便是个成年的习武之人怕也是受不住。我记得当时他累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却还在安慰旁边哭的上起不接下气的我。等他挑够两个时辰累的趴在地上,他还在跟我说,‘没事,等大哥下次来带你去看更好玩儿的东西。’可把五步大师在旁边气的胡子都往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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