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之刚刚离开云府。过两日王府祖祭,顾淮之需要准备动身前去淮京城外的太庙悼念先王,先王离世五年算整,钦天监甚至还要求他去临城的佛安寺请香斋戒。顾淮之本想带他一起去,云邩拒绝了,顾淮之的行程一来一回大概需要两个月,但是清元节,他也需要去祭祖实在走不开。顾淮之无奈便在那日擂台后夜夜留宿,誓要把即将两个月不见的分量给补回来。
云邩虽已习惯了承欢,但许是这些天做的太狠了,顾淮之甚至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本花册子,简直花样百出,以至于云邩的腰现在还是阵阵作痛。想想这几日的夜夜荒唐云邩心中又将顾淮之暗骂一顿。
正在此时,冯得保从院外走了进来,看见云邩便赶紧上前道:“大少爷,二少爷上午上街了一趟,回来还捡了个人。”
云邩这才想起来,他说他今日怎么觉得这么安静,他还以为云枫不想见到顾淮之刻意不见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上午捡的人怎么现在才说?”云邩起身准备过去看看。
冯得保似是不知怎么从头说起,顿了顿道:“二少爷带回来的人似是皇榜通缉的犯人,二少爷带回来时王爷还没走,小人怕引起什么祸端当时就没敢来通报。”
云邩刚站好便僵住了,他这个弟弟可真是会捡,给他捡个王爷回来了。云邩看着冯得保说:“你做的不错冯叔,云枫在哪儿捡的人,可别是遭谁算计了。”
冯得保张口回道:“二少爷在回府的小路上捡的,那人当时就晕倒在路上,当时路上也无人,路径位置偏僻,这人看痕迹像是逃到这里的。”
“可叫吕郎中看了?”吕郎中算云家的固用郎中,口风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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