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再一次确认之后便仰天大笑,那厮作用七万余人,依靠天下固守仙霞关,便是宋澈没有一个月是决难打开仙霞关的,现在瞌睡来了枕头主动递了过来,让陈操舒服不已。
不久后一名锦衣卫校尉也抵达了陈操的大军之中,向陈操仔细的报告了熊文灿事件的始末。
“熊文灿将行辕设在了浦城,他在三天前获知了分水关被我军攻破之后,便在行辕内当着一众文武的面说他绝对不会投降,除非有人绑了他去了;
而恰恰此时宋军长一面强攻仙霞关,一面派人劝降熊文灿,在诸多压力之下,熊文灿麾下的游击马宁生在议事之时突然发难,将行辕的文武全部扣押,绑了熊文灿,然后献出了仙霞关,宋军长得以成功进入建宁府。”
徐孚远听完那锦衣卫校尉的话之后,便道:“学生以前游历之时听过一个笑话,说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为了生活经常调戏同村男子,又与人通奸,通奸乃是违背礼法的大罪,一旦坐实,男子倒是无事,可通奸女子却要被浸猪笼而死,于是那女子每次与男子通奸之时便强推不要不要,但身体上却总是诚实的接受了,只因为将来一旦事发,女子嘴上喊得不要不要之语可以作为呈堂证供,又可说明她是被人胁迫。”
陈操邪魅一笑看着徐孚远:“你这厮一番斯文相,想不到说话却也如此歹毒,他熊文灿好歹也是一省巡抚,你居然把他比作与人通奸的婊·子?”
“哈哈哈哈...”
帐中一片轰然大笑,唐延年笑的更是夸张,那一脸的大胡子给人感觉这人就是个山寨的土匪头子一般。
“学生也就是打了个比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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