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一日,谁也别想把你关进地牢,亦或天牢!”战幕挺直背脊,“你以为你一口一个‘战哥’是白叫的!”
空气异常寂静,战幕缓了缓,“凭你对大周朝的付出跟贡献,凭本军师这张老脸,皇上不会反对这个安排。”
温御动容,握着咸鸭蛋的手紧了紧,“这案子皇上当真了,我怕是得瑟不了几日,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好好说话。”
“战哥你千万别手软,谁欺我你就欺负谁,欺负死他!”温御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那你告诉我,丁展池明明是战死的,他的儿子为何见不得光?”这是战幕最想不明白的问题。
温御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战幕不解。
“有些秘密如果秦熙查不出来,本侯打死也不会说,跟谁都不会说。”温御倒也坦诚。
战幕破天荒没有逼问,只道案子由三人主审,一人是他,一人是宋相言,还有一人皇上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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