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被手指遮住,极窄的视界里,一草一木格外清晰,狗儿看见兰景树纤长的浅色睫毛不停颤动着,像只紧张的找不到路的蝶。
狗儿稍微往前使力,用额头顶兰景树一下,表示他很好,不用担心。
鼻尖短暂相压,留下温温的触感。
交织的呼吸分开,兰景树端量着狗儿逐渐清明的眼睛,悬着的心算放下来了一半。
好汉不吃眼前亏,男人麻利地打电话命令医生赶来,“别说屋里母狗要生了,就是你老婆要生了也得给我来,半个小时内,不来等着关门吧。”
自行车摔村委会门口,医生头发被风吹得蓬乱,进门就问,“病人在哪儿?”
男人快步带路。
医生简单检查得出结论,“肋骨骨折,不确定有没有伤到内脏,要马上手术。”
男人写给狗儿看,并用自己的私家车将胡老头送往县医院,兰景树担心狗儿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提出一同前往。
派了村委会的其他人来照顾胡老头,男人默默地隐身了。穿鞋的最怕光脚的,被一个五保户捡来的聋哑小孩弄死了算怎么回事,他丢不起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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