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散的思维回笼,谭良唇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那当然,你爹我要走大运了。」
医院附近的水果比肉还贵,谭良全买的狗儿喜欢吃的,塑料袋往狗儿腿上一放他的手语带点命令意味「我买给你的,你吃。」
面对同样的偏爱,狗儿有点受宠若惊「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我问的麻将馆老板。」谭良有意把话题往钱上面带「听他们说,你交了一万多的医药费。现在你身上还剩多少钱?」
「没钱了,带过来的钱用完了。」狗儿如实回答。
「去打黑拳吧,那个来钱快。」谭良欺近,眼里精光四射「你这么厉害,我们两个一起大捞一笔。」
如果是以前,狗儿无所谓,但自咬了兰景树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自己的情绪极不稳定,像个定时炸弹,隐隐约约的,狗儿有种直觉,他的暴力倾向可能比母亲还严重「算了吧,现阶段还不是特别缺钱。」故意轻描淡写,不甚在意的样子。
视线扫到床头柜上的保温桶和鸡蛋,谭良抬手抚额发,遮住盘算时阴毒的目光:不缺钱?很好。那我就让你非常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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