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僵硬,兰景树石化一般定在椅子上,满脸得知真相的震惊。
提起刚才放在床头的宵夜走开,朱光辉嘴角翘起,心说:老子气不死你!
吃完刚买的宵夜,找护士要来一床棉被,朱光辉躺到旁边的空病床上睡了。医生说没大碍了,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腊月初,夜风寒冷。经过情绪的冰点,兰景树连起身关窗的力气都没有了。
手握到冰冷的金属把手,身体激得打了个寒颤,窗户闭紧,室内温度缓缓回升,不知不觉在窗边站了半个多小时,胡思乱想一番后,他又哭了。
不知道哭什么,也许哭狗儿的脸,也许哭梦寐以求的人工耳蜗没了,也许是觉得太难了。
先前认定的路太难走了。
关窗很久了,身上也没有一丝暖和的感觉,怕狗儿冷着,兰景树理好旁边狗儿的厚外套盖在棉被外。
狗儿睁眼醒来,坐起来「你怎么穿这么少?」
兰景树快满十五岁,但发育得晚,看起来像十二三岁,外貌上还没有太明显的男性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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