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接吻后自己勃起了,这次喂饭呢,会好运躲过吗?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敢保证。
牙齿活动,玉米咽进喉咙。害怕再往那方面想自己会脸红,兰景树躲嫌似的
离开了。
回到家里,学习有些心不在焉,老是想到敖天的状态,心烦意乱。
微风带着凉意,空气与下午相比变得湿润些了,睡前看一眼天幕,兰景树估计半夜会下雨。
睡梦中背上压着什么,很重,最终,他被热醒了,一翻身发现背后有个暖乎乎的人,惊一跳。
黑暗剥夺视觉,气味成为唯一辨认身份的渠道。
是熟悉的洗发水的香味,兰景树抬手摸去,沿着耳朵轮廓摸到微微发硬的疤。
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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