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不是手指,而是时易的……
他急得眼眶都红了,模糊地喊着时易的名字。
时易,我好难受。
幻想中的时易又出现了,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一声又一声:夏夏,夏夏……
柏又夏高潮了两次才完事。他不是重欲的人,以前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大概是因为他没与时易有过这么近的距离吧。
他的第一次遗精是因为梦到了时易。不用说,他春梦里的主角都是时易,在梦里都不知道被时易花样百出地肏了多少回。在他29年的人生里从没对其他人有过好感,他的世界都被时易占据了。
柏又夏也没有明确地思考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时易的?
他对时易的爱似乎没有淡过,一直都是浓烈炽热的,或许压抑太久,如今都扭曲了,变成一种变态的狂热、病态的偏执。
“唉……”
他又何尝不讨厌自己呢,如果能放手,谁会愿意让自己这么痛苦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