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他。”

        “提他你是不是不太高兴？”陶晓东问。

        汤索言很平静，拿着棉签又沾了一次药液，按在陶晓东眼角，陶晓东闭上了眼。

        “我一点想法都没有，我是怕提多了你不高兴。”

        陶晓东说:“我也没有。”

        汤索言低声笑了下，让陶晓东侧一点，观察他那中间破的皮，陶晓东睁开眼问笑什么，汤索言说:“喔，你没有，我还以为看见他心里不舒服才一直提。”

        “我没有。”陶晓东再次否认。

        “啊，这样啊，那是我狭隘了。”汤索言捏着棉签放到桌子上，说道“我还以为是想让我哄哄。”

        陶晓东顺势说道:“那你哄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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