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啊都,我,我没醉!我没醉······”我扶着男人在装饰精美的小区里踱步,见四周无人才松开搀扶的手。
“别演了,人都走远了。”蹲在地上晃着脑袋的安欣缓缓抬起头,混沌的眼睛骤然清明。他拿过我的杯子灌了两大口茶水,轻声开口。
“响,刚刚张庆辉说的那个事情,你怎么看?”我拧着眉看他,知道自己必须要面对这个东西。
“莽村的土地开发问题已经不是小道消息了,肯定不止我们知道。莽村的村主任李有田是个老滑头,跟他打交道要格外小心;除了他···还有在莽村修建度假村的···建工集团。”我及时收声,没有提起那个名字。安欣了然的点头,接过话头打了个岔。
“刚刚王秘书说和你说的那个事,是什么事情?”
“还能是什么,挑拨咱俩关系,不知道是不是赵立冬还不放心你,王秘书撺掇我上位压你。”安欣皱着眉头,嘴里反思着是不是刚刚做戏做的不太像,路灯灯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男人头上的一丝银白在乌黑中格外扎眼。
“你长白头发了?”我下意识去触碰,为他扯掉白头发后发现男人红着眼圈,像是被痛出来的眼泪。我手忙脚乱的预想去揉,却被男人轻轻打掉手。
“响,我不痛,我就是……像在做梦一样。”安欣看着我,眼中染上万顷悲伤。“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死了。”
“臭小子,哪有这么诅咒好兄弟的。”我咬牙拍拍他的后脑勺,隔了半晌还是拥抱了一下眼前脆弱的男人。
好奇怪,明明自己也在伤感,却还要收起情绪哄好眼前的人。我们溜达到门口,安欣上了车子,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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