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
会哭的,已经有人替你试过了 (2 / 6)
凌乱的思考过后,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躺在沙发上靠着靠垫读书。没过几分钟,他收到了隔壁小孩子一起出去打雪仗的邀请。
他望向门外,看到城市上空飘落下来的大块大块的白色雪花。骤雪仿佛放缓了城市的运转进程,行人或前进或驻足,鹅毛一般的雪落在行走在马路上的双层巴士上,顺着车碾过的痕迹,一直落满街头每一盏挂着指示标的明黄色路灯。
这是他在A市那种四季如春的城市没见过的。
他在金发小娃娃的带领下加入了乱七八糟的小孩子游戏里,在走出屋子的一瞬间被人用雪球打乱了头发,然后很快地加入到混乱的雪仗中。最后玩累了索性躺到雪堆里,将身体放入绵软的雪里,像躺在棉花糖上,那一刻他突然有种热泪盈眶的错觉。
原来一个人躺在雪地里是这种感觉啊。
等到回房间时泡在热水里白天玩雪的记忆依旧印在他的脑海里。他想起陈徊和在邮轮上的交谈,那年陈徊帮他还完了几千万的债务,当时在国内带着女儿的他甚至都不知道。
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在他黯然失神的瞬间,放在浴池边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没备注的陌生号码。
“喂。”袁非霭靠在浴桶里把脚翘得很高,语调有点慵懒。
“袁非霭,是我。还记得我吗?”一个很年轻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袁非霭当然记得,这个小子是他出国以后接触的第一个人——宋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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