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暄一顿,回身看他,抱歉地说:“把你吵醒了吗?”
许策昭坐起来,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
“我不知道应该说这么早还是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许策昭看着尤暄,按开了床头灯,尤暄看上去也是随意穿了件衣服,并没有平日那么正式,许策昭一下子警觉起来,很想问到底是谁,能让尤暄以这么放松的姿态去见他,又是在这种时间。
尤暄转回来看着许策昭:“尤宙成病情恶化,进了ICU,我得去医院一趟。”
尤宙成便是尤暄的祖父,近年来缠绵病榻,听说情况很不好。
许策昭这才放下心来,他毫不犹豫地下地穿衣:“我陪你过去。”
“策昭,”尤暄不太赞同,“太晚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你哥也在吧,还有你家里那些亲戚,”许策昭脱下睡衣,紧实的肌肉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沟壑分明,一道道阴影都像雕塑家一刀刀刻出来似的,“万一他真出了什么事,你一个在那里我不放心。而且我都被你弄醒了,很难再睡着。”
尤暄叹了口气,只能折回身帮许策昭换衣服。
他亲自给许策昭穿上衬衫外套,一起出门去往私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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