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拚一边亲吻他的奶子一边从床下的暗格里翻出了侯奇的玉势,用手指蘸了蘸花穴的淫液就抵着后穴穴口将玉势一把推了进去。
侯奇的呼吸一窒,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后穴穴肉将玉势紧紧裹住,让梅拚捏着玉势抽插都很困难。于是他皱着眉头拍了拍侯奇的屁股,命令道:“放松。”
侯奇的眸子潮湿起来,努力地调整呼吸尝试放松自己的身体,他的后穴在这些天经常被梅拚光顾,已经比之前松软了不少,但是梅拚不扩张直接把这么粗的玉势塞进去还是让他有点吃不消。
梅拚知道他难受就捧着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嘴唇。热烈蛮横又温柔的气息包裹着侯奇,他被梅拚的舌尖纠缠得晕乎乎的,整个人软下来,卡在后穴的玉势终于可以抽动。
梅拚一边抽动玉势一边亲侯奇,自己的性器也硬挺得生痛,铃口处流出了几滴淫液。
“哈……就是那里……”粗大的玉势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撑开了褶皱的肉壁,让侯奇爽得头皮发麻,他脑袋晕乎乎地却还知道追求快感,在梅拚一次次不经意划过他内壁的凸起时他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梅拚动作一顿就调整玉势的方向往那处撞去。
侯奇的呻吟都被撞碎了,他浑身在快感的逼压下颤抖起来,舒服得脚指头都蜷缩着。
终于,在不知道被玉势操干了多少下后,侯奇浑身肌肉收紧,手死死的捏住自己的奶头,性器一甩一甩地射出了白浊。
梅拚用食指蘸了一滴放进了侯奇的口中,笑道:“有点稀呀。”
口中的腥膻味让侯奇忍不住皱了皱眉,听到梅拚的话他的眼神都变得锋利起来,一双眸子直扫梅拚,似乎在说,“这都是谁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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