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爬了两步,又叩首在地上。他不敢碰主上的靴子,怕血污侵染,一想到这样做了的惩罚,尘阶便浑身一颤。
“贱奴…”尘阶的嘴唇都有些颤抖“知罪,请主上赏罚…”
“脱光。”
尘阶撑起身子,不敢耽搁,直接把里衣脱下,严屿的脱光,是指身上一点布料都不能留。
于是尘阶双手颤抖着去解身上内些裹伤的布条,幸好刚才留的血没有凝固要不然又得遭一番罪。
严屿看着那血乎乎的伤口,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怎么回事?”刚才看到那一片血迹以为没有多严重,没想到隐隐可见骨。
“…嗯?”尘阶已经被药迷的有点神志不清,伤口一直流血,身下的两个穴又都开始冒水,那物也挺立起来了。
严屿一脚踩在他的阳物上“呜…”尘阶呜咽一声,也不敢喊,只是头埋得更低了,新的疼痛让他有片刻清明“…贱奴,给萧沂大人挡了一剑…武艺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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