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楚炎已经射无可射,却还被压在床上,后穴里的阴茎不停的抽插着。直到他惊叫一声在后穴高潮中失去意识。
就这样,单身多年的楚炎酒后乱了性,不仅如此,还迷迷糊糊的做了零。
第二天起来乱性的对象还不在了。
他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头发有些凌乱的抽着烟,当零还挺爽的,他想。
那边于辛棋真的不是落跑,前一天晚上他先是换了床单,又给楚炎洗了澡,抹了药再一通收拾后天都快亮了,刚睡着没几分钟就被叫爸妈的电话叫醒,今天要带着他一起去给亲戚拜年。
他临走前给楚炎叫了外卖早餐,随便洗了把脸就回自己家换了身衣服出门了。
楚炎下午给宋嘉哲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于辛棋的联系方式。
“有啊,你找他有事吗?”
楚炎一哽,他想着我总不能说是想和他再打一炮吧,只好硬着头皮:“啊…对…那个他不是心理医生吗?我想找他看病。”
“噗…”宋嘉哲没忍住笑出来:“我很辛辛说让他推给你。你的病确实该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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