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收缴了武器和盔甲,就连军服外套都剥走了,手腕和脚踝都捆上了沉重的锁链。在寒冷的冬夜,他穿着一件衬衫,染了红红黑黑的颜色,领口挂着几枚不值钱的铁鹰勋章。
温斯顿已经笑了起来,摇晃着手里装自白剂的罐子:“你瞧,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下场。我要给他录一份叛乱阴谋的口供!”
巴东少爷本想附和几句。但是,米典麦亚从阴影中走出。他抬着头,目光镇定,金色的头发一丝不乱,像是被提出牢房前还梳理了一番。
宪兵们把他按倒矮凳上,照着对待野兽的待遇锁个结实。
米典麦亚安静的坐着,看着不久前被自己逮捕的罪犯在一群士兵的簇拥下趾高气昂的俯视自己。白天的罪犯成了执法者,执法者却成了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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