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被他贴身收起,方棠侧躺在床榻上,一只手臂垂在床沿外。
他盯着自己手臂内侧的脉络,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沿着手腕处凸起的血管,点爬上自己的手臂,停在肘窝。
这般的轻抚除了瞬间的痒意并无其他。他胡乱地用掌心摸过自己方才触过的地方,换了个姿势,仰卧到床上。
这几日,学堂自然是不用去了,几位教师还在城外。而燕心少不得要为了燕绯来回奔波,对他的训练临时减少到了小半日。
方棠想了想,剩下的时间,还是得去看看自己的朋友。
尤溪昨日只是过于疲累,她也是习武之人,应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令方棠发愁的,是如何与宋凛解释。
从昨夜到今天回来的路上,两人就没有说过几句话。不敢说知晓,至少他熟悉宋凛的性子。即便宋凛在营地时曾正常地将事情描述给了先生与师父,方棠依旧有些担心他会多想。
思绪翻涌之间,困意袭来。趁着大脑还有最后一丝清明,他替自己盖上被子,再将手臂缩进被中。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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