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鸣钟踱步至单书行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单书行。苟鸣钟颇具威慑力的高大身躯刚好遮住倾撒单书行身上的温暖日光。
下午倾斜的日光晒得人懒洋洋的,单书行不太端正地靠在沙发上,轻眯起眼回视苟鸣钟接连不断的威压。
单书行像以往那样,先开口,
“不高兴了?宝贝,我就说几句话气一气情敌,还是他自己贴上来找气的,你这就不高兴啦?”
苟鸣钟皱眉,不上单书行的套,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以后不要自作主张。”
单书行笑了,反问,“那你希望我怎么做?第一时间找你告状?”
单书行盯着苟鸣钟不高兴的脸,主动把人拉到身前,又很温顺地贴过去,
“宝贝,你不能太无礼了,你监视一切,诱我入坑,却事事挑剔。我不是舞台剧里反复排练过对话动作的演员,不可能事事都如你意。”吐出来的字句却有些冰冷。
苟鸣钟停滞片刻,像是在忍耐什么,最终叹口气,只将恋人的头强搂进怀里。单书行和苟鸣钟身高相当,这个姿势压得他很不舒服。但他这次没再抗拒或挣扎,弓着脊背维持这片刻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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