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会踏破铁鞋无觅处,怎料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耳朵被男人用牙齿轻轻衔住了。“阿止刚含完我的东西就去想别人,这可不成。”
男人嘴上说着调笑的话,态度却明显,摆明了要封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着自己仔仔细细说一遍。
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怎能前脚答应了芍药,后脚又把这事告之旁人?
“算了,我不再问。”
“……是么?”
魔教教主不怒也不恼,眼中笑意愈发繁盛,他将画了半个时辰的丹青随手丢在地上,掀开被子上了床。
莫真微凉的身体紧贴着封止的皮肤,亲吻如雨般落在剑客的脸颊、嘴唇、脖颈、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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