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周换了几个姿势。最后，是周的上半身贴在林锐的几乎空白的办公桌上。他们在香槟区。林锐不常使用香槟区为自己设置的办公室。

        他以为，这个姿势能让周挨打到唤起。林锐对自己用这个姿势时，自己有一次被打到唤起过。

        至于为什么不是沈夜打林锐——沈夜的手伤，依旧在被治疗。

        林锐无聊地打周。直到自己的手开始累。他想挑起勒住周臀缝的布料，但放弃这样做。

        他向周说明，周被他性骚扰，是由于沈夜被其他调教师性骚扰。

        他放弃去思考周将怎样解决问题。

        “您可以送沈先生离开。”后来，有一次，周说。林锐将瓦腾贝格轮隔着衣料滚过周的胸乳。他和周都了解肉体之于规训的作用。尽管，林锐不确定，这种作用，对周，有多大。“林先生，辉夜之城是一个坏到根里的地方。沈先生，不适合待在这里。”

        “那，”林锐说，“我也必须走。”

        ——我甚至不能让沈夜无人陪伴地进入雪茄区。由于长宁夜的扩散，以及长宁夜至今的影响力，沈夜，被禁止去雪茄区“受训”。

        又有一次，林锐问周：“你为什么不离开？”

        “恨我、怨我的人不止有你。”周说。他的脖颈仰起弧度。林锐让他喝的酒，他叼着杯子，有一些淌进了半解开的衣领里。“我最安全的做法，好像就是在这里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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