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风家里的棉被前几天被家政阿姨拿去了干洗店,这会儿家里就这么一床棉被,如果吐在上面,常笑晚上睡觉就没有被子盖了。
本来就喝了酒不舒服,如果再没睡好,常笑第二天肯定头疼。
顾清风想到这,本能的伸手接住呕吐物,常笑没吃什么,只吐了些酸水。
顾清风看着双手捧住的浑浊刺鼻的液体,这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
那是最下意识的动作,大脑还没有反应,手就伸过去了,顾清风对谁都没有到这种地步过,就连他自己都很惊讶。
他大步走进浴室洗手,浴室门外传来常笑的声音。
“唔……难受……”
家里的药箱因为上次给常笑上药被顾清风从楼下拿了上来,后者给常笑喂了两颗药。
顾清风没有照顾过人,去浴室把毛巾打湿后又回到床边给常笑擦脸。
这样来来回回洗了好几次毛巾,顾清风才反应过来可以接盆水放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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