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琂对顾清风的不理不睬习以为常，主动下车追上去。

        打开车门那一瞬，干净的桃花眼看向常笑。

        只那么几秒，常笑仿佛被看的全身冰冷。

        不远处，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大高个大步流星走着，身后仿佛没有令他留恋的必要，另一个稍微矮一点的纤瘦背影，有意无意的往大高个身边靠去。

        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胸口，常笑喘不过气。

        ……

        整个上午常笑都没精神，最后一节课间休息时，李小昭捏了捏他的脸问：“笑哥，昨天唱歌给你唱虚啦？”

        常笑趴着没说话，任由李小昭捏他的脸。

        “嗯嗯嗯？”李小昭问他，“咋啦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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