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泽生出一股刀割般的快感,他把唐安南从云端箍在自己臂弯里,沉重地挤压着,放肆地咬着。
他咬着唐安南的脖子,像含着一口汤。
夜都湿透了,被褥被汗濡湿。
纠缠着在床上颠簸,仓促的碰撞里逐渐摸索到了快乐,他进步飞快。
疯了,他在偷欢。“嘘。”霍长泽警告意味说道,“我妻要回来了。”
在那团软云里缴械,又在那团软云里升起。
他沉默地定着唐安南的要害,顶的唐安南吃力的拖延,脖颈无所顾忌地仰露在他的眼前。不能冲,只能磨,
霍长泽吻着这脖颈,捞抬着唐安南的双膝。他让唐安南忘不掉这激烈的交融。
他们都没有救命稻草,这一夜才是脱离苦难的放纵,快感像是焚身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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