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松整个人撞出沉闷的声响,下一秒,尖牙抵住了他颈部的大动脉,刘青松反手去锁门,仰着头,把咽喉捧到对方面前。
躁郁期的大型犬科转瞬之间就能把人撕碎,刘青松是唯一不害怕他的人。刘青松伸出手抱住对方,从上到下捋他的脊柱,是一个全然信任的姿势。
颈部的尖牙又往前进了一毫米,刘青松的脖子上流出细细的血珠。林炜翔尝到血的味道,舔了舔嘴唇,才张开眼睛,皱着眉头拉开距离:“刘青松?”
“是你爹我。”
刘青松伸出手去挠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在脖颈上细细地捋。这是对犬科而言安抚性的动作,林炜翔躁郁混乱的心情好了一点点,泄力挂在刘青松身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声音闷闷的:“你来干嘛。”
“给你办狗证。”
“哦……”林炜翔拉长声音,一动不动地抱着刘青松,直到刘青松用大腿顶了顶他,才不情愿地解开禁锢。
刘青松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林炜翔靠着门坐在地上看他细瘦的背影。
刘青松终于找到了镇定剂,蹲在林炜翔面前:“你自己打还是我给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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