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先放到洗手间那边的洗衣机旁，明天收拾。”郑长清放下毛巾，摸了摸郑曦脸蛋，“你这不是尿床，是正常现象，不过现在太晚了，今晚暂时和我睡，明天再告诉你。”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郑长清把青春期男孩出现的二次发育现象给他大概讲了一遍，最后总结：“所以偶尔出现梦遗也是正常现象，不用想太多。”

        郑曦半蒙半懂地点点头，苦着脸把嘴里的煮鸡蛋咽下去。

        “囝囝也长大成男子汉了，不能再总哭鼻子。”郑长清半开玩笑看着他，小孩撇下嘴偏过头。

        “我也不是总哭鼻子。”他小声嘟囔，一鼓作气把剩下的鸡蛋就着小米粥全部吃完。然后他跳下桌，匆匆忙忙拉起校服拉链背上书包就往外跑。

        “不用我送？”收拾好碗筷的郑长清探出头问了一句。

        “不用。”郑曦大声回他，“和同学约好了一块儿走。”然后砰得关上门，人走得风风火火。

        “在想什么？”后穴敏感处被狠顶了一下，郑长清的思绪一下子回了笼。

        “嗯……”郑长清抬眼看郑曦，青年人专注地盯着他，似乎不满他走神。

        “在想……”穴心被磨得酸痒了，郑长清情不自禁绷紧脚背，双手被人抓着摁在头顶，只能无力地勾勾手指。“在想你小时候……尿床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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