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却依然隐藏不住声音里的恐惧。
她笑道:“你会是,这里最美的鲛人。”
纯终于有了动作,他扯下了女人缠在我脖子上的蛇尾,冲她龇了龇牙。
那女人甩着蛇尾狠狠地拍了一下纯的手:“哑巴,只要团长允许,我会立刻把你做成雕塑,给所有人观赏。”
我是视线落在她的腰上,企图找出一丝红痕。然而什么也找不到,蛇鳞和皮肤的过度是那样自然。
那女人蠕动着回到水缸旁,从里面抓出一条蛇吃掉了,就像人类吃面条那样,“哧溜”一下结束了,这让我怀疑那条蛇会从她的肚子里钻出来。我的胃又开始感到了难受,我转身面朝着纯,摆出有点接受不了现状的虚弱感,伏在他的身上。
我在他耳边低声问:“纯,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眼睛微微眯起来,也学着我把头抵在我的肩膀上。
我放缓语速,又问了一遍,他却告诉我他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会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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