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脆弱?”
“脆弱得就像是玻璃做的,风一吹,叮当叮当响。”
何峙笑道:“说起来像个玩具。”
何意羡在吃冰激凌。何峙从茶几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帮他擦了擦嘴角,何意羡却把他的手指浅而快速地含了一下。面带微笑,两只眼睛近近地、直愣愣地望着他:“你真聪明,我还就是一个玩具,而且,挺好玩的。”
“是吗?”
“是的,如假包换……”
何峙笑他:“眼睛大肚子小。”
“管得着我……”何意羡的手由上往下,“看看,老狐狸的尾巴都露出来了。”
何峙却说:“小羡,我跟你有言在先,我要你的病全部都好了。医生和我说过几次,你几次不愿意配合治疗。以及,你这次突然回内地是不辞而别,我不知情,医疗团队也没有一个人跟上你的脚步。”
何峙把手顺着他的耳侧抚了抚,握住了何意羡的一大绺头发,稍微有一点长了。何峙让手掌中的头发冰冷的泉水般地滑落下来,之后,又再次垂下手臂,再次翻手,把刚才滑落的头发捧着,又让它们纷纷而下。好像这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
“我说了我已经好得很了,感冒了也是‘打一针’就好啦。才几秒钟以前的说的话你就忘了,我真的好伤心。”何意羡把头靠过去依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会儿歪在左边,一会儿歪在右边,好像这样做可以更加全面地了解何峙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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