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弹筒更是一个接一个往村里砸着榴弹,掀起一阵阵乱石跟热浪,一时烟尘弥漫,引燃了三五间民房。
没找好隐蔽,躲村里沿墙的几个身影,被爆炸的榴弹掀飞进沟里,带着一长串惨嚎,几个身影,在沟里抽搐几下就不再动弹。
唐大狗黑着脸,听着夹杂在轰隆轰隆作响熟悉的惨叫声,狰狞的面孔,半眯眼瞅着鬼子歪把子冒着一团火光的位置,扣动了扳机,一发子弹打着旋儿,带着愤怒尖啸着飞了过去。
机枪弹道往天上扯了几嗓子,然后哑了。
几秒钟后,机抢又再次响起,一个三点射响完,大狗的子弹立即又飞了过去“你特么的叫的欢,我让你叫,你特么再叫?”
念念有词声中,机枪停火,步枪再次开火,根本不等机枪再次响起,一匣子弹就已经打光,麻溜地抽枪转身靠墙压子弹,嘴里却没停歇“你特么的“
蜷缩身体半靠在墙上的大狗,伸头向敞开的屋门外张望,歪戴灰帽子八百年没洗过般的脏脸,隔着硝烟与飘尘,看到鬼子机枪阵地终于不再冒光,而远处隐约的火把群,就像直通天际般,星星点点,感觉正在靠近,也许,那是错觉。
鬼子中尉回头看着从山上一直绵延下来的火龙,再看看东倒西歪的部下,黑着脸,难道,这里有八路主力?在这就打算死熬到底了?一个小山村搞个阵地就想阻拦皇军的步伐?
那可就没什么好思考的了:“迫击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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