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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阵子里,燕蒹葭就跟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倒是老老实实去了国子监。于是,所有人都发现一个惊人的事情,这个骄横的公主,竟是接连半月下来,没有一次迟去。
一时间,众人皆在私底下揣测,是不是公主对楚将军又……起了歹意?要不怎么三不五时的,天天往楚青临跟前凑去?
“公主!公主!”
广阔的平地,微风阵阵。一少年青衣蓝衫,腰佩白玉,满头大汗的跑了过去。
就见,平地中央,燕蒹葭一袭鎏金广绣锦袍,好似画本子里的公子哥一样,宛若凝脂的手捏着细线,头仰的高高的。
天空中,纸鸢绯色,赤红如霞,轻飘飘的随风而动。
“公主怎的放纸鸢不叫我?”少年到了她跟前,才缓缓停下来,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四顾望去“公主一人,岂不是寂寥至极?”
燕蒹葭闻言,头也不低,只散漫的拉扯着风筝线,语气淡淡“你爹若是知晓你又与本公主厮混,你猜会不会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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