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吓坏了,好像做了又好像没做,太紧了,他好像进不去,一直在感叹,最后又疼得厉害,我从小就怕疼,他让我疼到痉挛,使劲抓着身子底下的床单,忘掉身份,他只是一个年纪大了的男人,松垮冰凉的皮肤,带着烟味的嘴,把我的舌头都要咬下来,舌根生疼,现在还在疼。
我不想和一个和我父亲一样大的男人搅和在一块,做人情妇也不在我的人生规划里面,我甚至想都不敢想,他再打来电话。
“不要再给我送东西了,我不应该要,我把以前的东西都还给你好不好,我现在手里的钱不够,以后我发了工资先还给你。”我哀求道。
“不用跟我说这个,既然是给你的,就不用你还。”
他不要,那我就不管了,我开始不接他的电话。
“你怎么不接电话?”刘蓉奇怪地问。
我抱着脑袋使劲摇头。
刘蓉默不作声地看我,手机竖着。
“你在拍我吗?”我突然觉得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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