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隔半个月就要染一次头发,新头发长出一点来的时候,从鬓角那里看过去,已经只有廖廖几根黑头发了。
“如果你不染,它们是什么样子的?”我好奇道。
他b划了一下头顶:“全白了。”
我十分震惊,他们作为同龄人,我父亲的白头发并不多,可能脑力劳动和T力劳动不一样吧。
他笑了笑:“害怕吗?”
我撑着嘴角摇头。
工作人员周末又来给他染头发,我抱着儿子远远地看。
“爸爸染头发呢。”我和儿子说。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钦文好奇,张着胳膊想过去看。
“我们不过去,有味,”我挤眉弄眼地逗钦文,“哎呀,都是味,好臭,臭不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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