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道:“你是怎么记住这么长的名字的!”
“因为他帅啊,”我捧脸,“谁年轻的时候不帅气啊,你怎么不拿你年轻时候的模样和他年轻时候的模样b啊。”
他此刻看上去很需要速效救心丸。
我置之不理,继续看电视。
如果说世界上第一恐怖的话是“我出去住两天”,那么第二恐怖的话是,“老家去个亲戚”。
“你六爷家的碎爸,去北京送孩子上学,你接待接待。”我父亲嘹亮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达,额又不是开招待所咧。”我很无奈。
“小时候你碎爸待你可好咧,你喝小米儿,就是他给咧,他滴儿,你们还是同学腻,人家考上研究生咧。”
我父亲上嘴唇碰下嘴唇简简单单一句话,我就要为难地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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