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根本不信:“你看看,上次跪搓衣板,连着两天我都觉得他走路不大利索,这跪出来的腿伤刚好,又伤了PGU。”
我再次试图解释:“上次是……”
她充耳不闻:“我说你悠着点……”
“啊!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使劲把砂锅盖盖回去,差点把它摔碎。
保姆还是不信,就算不说了,也还是一个劲地哎呀哎呀感叹,烦得不行。
到了睡前,医生说要按摩,我就给他捏腰,钦文也看着有趣有样学样,他很感慨:“钦文知道孝顺爸爸了。”然后再给我一个白眼,这叫什么事啊。
他在家养伤养了一个星期,伤好以后我开始出门,刘蓉休假我去找她玩,带着钦文,我和刘蓉慢慢恢复了来往,一起吃吃喝喝,虽然已经没办法无话不谈,但毕竟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宾馆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古朴老土每样东西都有着很大的岁数,厚重而深沉。
刘蓉已经做了领班。
“蓉儿,你的容貌一点也没有改变,我却老了。”我深情地对刘蓉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