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可不想变成噩梦,一把摁住他的手,“你,你可以问我,问我一些关于你的,别人不知道的问题。”
“我是唯物主义者,不算命,你换个宿舍问问吧?”
我沮丧地坐到他的床上:“我要怎么说你才能信呢?”
“走吧,”他起身拿上钥匙,一手放在我的背上推我起来,“我可以送你回家,你家哪里的?”
我赖着不动眨巴眼睛道:“北京。”
他无语地看我。
“我和你的家在北京。”我强调。
“北京,”他坐了回去,点上一根烟,cH0U了一口问,“如果按你说的,我,六十多岁了,唔,应该退休了,我为什么要在退休以后去北京呢?我是被哪个学校返聘了吗?”
这牵扯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去关上门,回来以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夹着烟没有x1,愣了片刻,然后说:“你如果想象力这么旺盛,文学系教授应该都认识你,我带你去找他们。”他说着要起身。
“不!”我直接坐到他大腿上,触感和以前不一样,像一个陌生人,结实而有力,我愣住了,忘了我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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