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有些无奈,递了张纸。
我伸手接过,“没事,只是想家了”,对着他们笑了笑。
像个半大的孩子,一受了委屈,就找妈妈,哭出声,引起注意,寻求慰籍。
我快速拿纸擦了擦泪水,因着过快的摩擦,眼角泛起了红,像个可怜兮兮的狗狗。
我放下纸后,表情已经调整了过来,重新拾起餐具,吃了起来。
陈母带着担忧的神情看了会,看儿子不哭了,开始吃东西了,收了心。
陈父虽然嘴角说话不怎么饶人,却悄咪咪地用余光打量着自家的小儿子。
陈哥这边,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解决离婚这件事了。
一顿饭,吃的时间不长也不短。
秦伯在送走医生后,本想回到饭厅这边,听到了争吵,候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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