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而之后你的死亡，我们试图故技重施，但根本没有效果。”严聿风自嘲地笑了笑，“因为那时你已经逃到不知道哪个小世界去了吧。”

        夏无拘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可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天道的交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便是那之后发生的事了。我的异能可以操控时间暂停，于是我想，可不可以不止于此，既然是操纵时间——或许我可以尝试让时间倒流？”

        “你疯了？这怎么可能成功？”

        “事实上，我的尝试最终成功了。”夏无拘已经无力吐槽了，气运之子果然可以为所欲为。他接过严聿风的话：“可是当你回溯了时间，却发现‘我’消失了是吗？”

        “嗯。我们遍寻不见你的踪迹，景归闲也只能感受到似有若无的灵魂响应。于是我只能一次次不断地尝试——”

        “一个小世界是无法承担这样反复尝试的。所以它…”

        “它崩溃了。”严聿风肯定道，“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足以和天道沟通的。天道派出使者详细向我阐述了你的恶行，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骗取命力重塑肉身，祂劝我放下执念让一切回归正轨。我最终答应了祂。”

        “…那么作为交换，你的条件就是来找我？”夏无拘深吸一口气，问出了这句话。“就因为我，让整个小世界被捅了那么大的娄子…”

        严聿风站起来走向他，撑着沙发的扶手，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夏无拘，“你的生命力已经变得稀薄了，按理说命力重塑的肉身不当如此。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原因放弃了吸取命力，但你现在，仅仅维持‘活着’这件事都变得艰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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