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有些绝望的叹了口气,朝阳郡主这招离间计,用的真好。
但她也不可能就这么认输,对长贵家的喝道,“你是猪油蒙了心吗?竟说出这些无妄的话来!”
转头又看向朝阳郡主,细长的眉毛挑的老高。“如今这些话都是二嫂的一面之词,就连这个指控翠屏的小丫头也是你院子里的人,还不是你要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
二嫂说,那红袖招做事向来隐秘,那如何二嫂就能得来那盖着我们三爷私章的银票呢?保不齐这是栽赃陷害!”
苏氏素来泼辣善诡辩,朝阳郡主早就料想到她会如此反应。
冷笑一声,“三弟妹怕不是忘记了,我们芷姐儿是永宁侯府未过门的媳妇。她的未来夫婿,是那锦衣卫都督,拿诸如此类的证物犹如探囊取物。
三弟妹若是觉得裴大人可能徇私枉法,那我们大可以去好好断一断这桩案子。
我朝阳不怕世人知道,我的女儿女扮男装在六扇门当差,你我大可去顺天府辩个明白!
世人皆知顺天府尹周大人,是在世青天,断不会判冤了你。”
做什么就要闹去官府了?老太太被朝阳这凌人的气势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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